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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6章(2 / 2)

思:“万通的家底厚实,虽说往上头一层层的孝敬了很多,但大小掌柜、总镖头也是富得流油,余姑娘不用担心令堂先拿了赔银后、其他势弱的苦主就分不到银钱。”

阿薇抿着唇淡淡笑了下,没有否认沈临毓的猜测。

能被万通压着状告无门的苦主,自然是远远比不得陆念这样的侯府嫡长女。

她以前看过很多束手无策的苦主。

有权有势的人得罪不起,衙门给了他们交代,就随便应对卷入这事情里的普通百姓。

要是那凶犯还有余钱,看那父母官的良心,分多分少、且分一些,要是账上已经没钱了,那……

定罪时要添上老百姓还叫凶犯的恶事罄竹难书,案子一结,他们又成了添头,被随意打发。

说着是让凶犯罪有应得、是报仇雪恨了,但恰恰是这些被打发的穷苦人,最迫切得需要一笔赔偿银钱来度过难关。

阿薇见过日子完全过不下去的苦主,也清楚记得自己当时的愤愤不平、有心无力。

因此,她和陆念都不想做那只管自己拿了赔银的大苦主。

只是那些想法,阿薇不会与沈临毓细言。

那都是与闻嬷嬷在各地老实本分过日子的阿薇的经历,生来体弱、常年养在庄子上的余如薇不会有那样的体会。

“比起拿银钱,”阿薇干脆只说结论,“我母亲更想要的始终是血债血偿。”

闻言,沈临毓便道:“薛文远前日叫我提进镇抚司了,他这人死罪难逃,但薛家其他人判不到极刑,也有人想保。”

这结果算是在阿薇的预料之中,她问:“是岑太保要保?”

“他心里想保,也不会放在明面上,太招摇了,”沈临毓抿了口饮子润嗓,多解释了一句,“主要是大理寺的人,他们向来这般,也算是职责所在,彼此制衡。”

阿薇浅浅颔首。

又说那突然被抄家的新宁伯府。

阿薇问道:“那姓史的子钱家,他交代的主家真是新宁伯府?”

“黄镇不承认,喊冤喊到最后又是大慈寺那香积钱本也没有做起来,但有没有这一笔本也不重要,新宁伯府违法的事太多了。”

能一本折子就让永庆帝从“抄他作甚?!”转而成了“抄就抄了”,可见新宁伯府的“能耐”。

沈临毓慢条斯理往下说:“黄镇的下场肯定比薛文远惨,但不管怎么样,也得给人一家老小吃一顿团圆饭,开了年就各奔东西了。”

阿薇一愣,复又失笑。

比薛文远都惨的,那岂止是各奔东西?

这一家老小,有人下地府,有人赴边地,死路眨眼间,活路长漫漫,全是为了之前的罪行赎罪。

“岑太保不管新宁伯府?”阿薇问,这事情本就是冲着岑太保去的。

“他不能既要又要,”沈临毓道,“岑家和薛家是姻亲,关系明眼都看得见。

他不站出来明保,可以说是‘避嫌’,反之,也能称得上‘尽力拉扯姻亲一把’、‘没有临阵割席’。

但岑家和黄家不沾亲,黄镇惹的事情也比薛文远大得多,岑太保要是这样都积极想保黄镇,谁不嘀咕他们背后的牵扯?”

沈临毓倒是和穆呈卿分断过岑黄两家的关系。

先帝年间,黄家是封爵的新贵,岑文渊是初入翰林的新官。

新贵只要别惹是生非,好日子长久着,而新官,哪怕是人人都说前途无量的翰林,一辈子出不了头、甚至一年不如一年的官员也多得是。

彼时若有交集,得是岑文渊捧着新宁伯府。

但这种局势随着岑文渊的发达、自然而然慢慢转变了。

只有爵位没有实权的黄镇,和有重权却也只有权的岑文渊,此消彼长起来。

等史蒙子以黄家做“东家”,出面去和大慈寺谈香积钱的时候,足见岑太保占了上风。

只是,这些联系都在水面之下。

黄镇被镇抚司打了个措手不及,这几日人都是懵的,自家的罪状推不干净,却也没想着去咬岑文渊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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