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我喘得发颤,却又湿得不像话。
他将我扳过身,从后方将我压向吧台边,双手撑在冰凉的木面上,整个人被迫拱起,臀部高高翘起,连内裤都还挂在膝窝,狼狈得不行。
他舔过我的背,舌尖在脊椎上来回游移,像在刻下属于他的印记。
「你这样……像是自己送上门的小贱货,知道吗?」他语气低哑,却不是在羞辱,更像是一种自我欺骗的试探。
「说啊,阿兰娜。这副样子,是不是早就想让我操坏了?」
我羞得快哭出来,却还是抬高了臀,把自己交给他,像是用身体补偿自己不肯承认的愧疚与依恋。
他掰开我湿润的缝隙,指尖一按,立刻发出淫靡的水声。
「操……你真的湿到流出来。」
他终于掏出那早已撑胀的性器,在我入口处来回磨蹭两下,然后毫不犹豫地、狠狠贯入。
我整个人被他干到吧台上,手指抓紧木边,喘息声连自己都觉得陌生。
可在那一刻,我心里却突然有个念头悄悄浮现:
如果从前的帕克看到我们现在这副模样,他会怎么想?
那个总是红着耳朵轻轻牵我手的男孩,还在不在?
而我,又还有资格去找回那个他吗?
「啊──啊啊、等、等等……太、太深了……!」我尖叫出声,身体被他一下一下撞得往前倾,手肘撑在吧台上早已发软,连腰都站不稳。
「你里面收得这么紧,是故意的吗?」他伏在我背上,唇贴着我耳廓,舌头舔过耳垂,呼吸一落下,我整个人像被点燃一样颤抖起来。
「啊、那里……不可以舔那里……会、会」我声音发颤,羞耻得几乎想把脸埋进木板里。可身体却背叛了我,湿得一塌糊涂,紧紧夹住他的性器,怎么都不肯松开。
帕克低笑一声,声音沉进骨头里。
「会怎样?会夹得更紧?还是又要泄了?」
他一边说,一边伸手按住我小腹,来回揉捏那片早已发烫的肌肤,手掌渗着薄汗,却比酒精还让我发颤。
「帕克、我……要不行了……」
我语无伦次,眼前一片泛白,高潮像从深处袭来的浪潮,一层一层将我卷走。
「才刚开始就要泄了?」他低骂一声,忽然再次深顶,狠狠一顶撞上子宫口,我的腿一软,差点整个跪倒,被他一手撑住腰,另一手从我胸前绕过来,捏住乳尖,用力搓揉。
「啊──哈啊、不要……那里……!」我被操得崩溃,呻吟混着哭音,连眼泪都控制不住地滑落脸颊。
他忽然将我整个人拉起来,从后方抱住,让我后背紧贴他滚烫的胸膛,下身还紧紧嵌在体内。呼吸交缠,汗水黏在彼此身上,温度乱得不像话。
他抬手托住我下巴,强迫我转头,湿热的吻落下,霸道、急切、带着明显的占有与压抑太久的深情。
「你现在这样……谁都不能看到,只有我。」
那一刻,我闭上眼,眼泪无声滑落。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那份彻底交出的无助与甘愿。
我从没想过,会在这样的地方、这样的姿态下,把自己全都交出去。情绪、身体、灵魂……全都被他填满,没有退路。
「哈啊……你好紧……再给我一点……我快不行了……」帕克的声音沙哑到极点,语气里全是压抑不住的崩溃。
下一秒,他忽然加快速度,每一下都又深又狠,撞击声与体液声在这狭小空间里混杂成潮湿淫靡的乐章。我根本来不及反应,只能在他怀里泄出又泄出,高潮一次次将我推向崩溃边缘。
「我要射了……说,你要我。」
我喘着,眼前一片白雾,舌头打结,只剩下本能的呢喃:
「我、我只要你……帕克……啊──啊啊啊……!」
高潮的那一刻,我整个人像被抽空,全身剧烈颤抖,而他狠狠一顶,深深撞进最里头,泄了我满满一腹。
那灼热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涌进来,我甚至能感受到它们冲进体内的力道,热到让我颤抖,还来不及从高潮中回神,就已经有浓稠从缝隙中溢出,沿着腿内侧滑落吧台边缘,滴滴落在地上。
但他没有拔出。
反而将我紧紧圈住,吻我额头、吻我湿透的睫毛,在我耳边一边喘着气,一边呢喃:「再待一下……你里面太舒服了……我拔不出来。」
我瘫软在他怀里,四肢失去知觉,却本能地、贪婪地收紧他。体内还在反射性地紧缩着,好像身体也明白了,离开他会让我再次空了、碎了。
我把脸埋进他的脖颈,闻着那熟悉的味道,心脏一抽一抽地痛。
这样的帕克,我早该知道,从他第一百次等我回头的那天起,就再也不只是「青梅竹马」了。
而我呢,还有多少次机会,能这样紧紧抱着他?
还能再这么毫无保留地,被他爱着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