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软了腰,话音转了半晌,慢慢传出一句:“还要……”
她见过湛津吃东西,很高贵优雅,男人吃饭时那种不拘小节和吧唧嘴都没有,食物放进他嘴里,不知道是人得到享受还是食材该庆幸自己被这样品尝。
特别是他的舌头,尤为灵活。
现在聆泠就被这样一张“会吃”的嘴吃着,脑袋埋在被子里,屁股一耸一耸。小逼红了肿了她都不管了,舌头是湿的,舔舔就好了。弄到最后又喷湿了一张床单,臀后传来吞咽声,男人把水光淋漓的唇贴在她背上。
移动着慢慢往上,拨出害羞的脑袋,小脸都被闷红了,翻过她,按着吻在唇上。
他们唾液相缠,暧昧交织,空气已经热到空调都无法抑制了,湛津咬在唇上,欲色浓重地看着她:“小骚猫。”
聆泠把脸埋在肩上,肩膀颤颤:“你别说了……”
第二日又是这样。
醒来后湛津已经离开,赤身裸体,找不到遮挡。唯一好的一点可能就是阴唇不再发痒,他好像没给她抹药,她能站起来挺胸行走了。
手机依旧不在身上,看了两集电视听到敲门声时,刚准备开,却骤然发觉不对。
她没穿衣服,怎么见人。
身上斑斑点点全是吻痕,阴唇外翻红肿,乳珠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。脸上春情浓得没边了,一个抬眼或启唇,都是藏不住的娇媚。
她在门边踌躇,随着拍门声一下下抖。
“聆泠!聆泠你在吗!”
门铃叮叮咚响,刘玉给她打电话。
“聆泠!”
喊了半天可能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太能引起主人的注意,继续拍门:“小铃儿!”
名字本人靠在墙边狠狠一抖,小脸煞白。
再拍下去门都要塌了,聆泠小声:“小玉。”
这样才被刘玉听见,她挂断一直不通的电话,抱臂纳闷:“你怎么了?怎么现在才来。”
聆泠还在思考怎么跟她解释,刘医生已经在门外催促:“先给我开门吧!我来看看你。”
她一确定有人在家就开始絮叨,“湛津是不是又欺负你了?把你带到这个鬼地方来,我开车开错好几次。”
“先让我进来吧,我给你带了东西。”
“抱歉,小玉。”女孩的声音很轻,“现在不能进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聆泠抿唇,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因为自己像个原始人一样赤身裸体。
刘玉却比她想的聪明,一下就猜到始作俑者。
“是不是湛津?”
“他不让你见我是吧?”
女孩还在为她的聪明才智惊讶,刘玉已经开始谩骂。
“那他还叫我来!真是越来越神经了!我早说该看医生的不是你而是他,那两兄弟都有病,没一个正常的!”
“当初为了钱答应他这事儿简直是我人生的污点!”
“小玉……”
“没事儿聆泠,不关你的事。我忍他好久了。”
正是时门外手机铃声响起,刘玉接了个电话。
“简行舟你别烦我!我现在正气着!”
“什么?他还敢请客吃饭?他把聆泠一个人留在家里,还敢在外面吃饭?”
聆泠挨在门边听不真切,隐约只得几句“在哪儿”,“马上来”,“我骂死他”。
最后手轻轻拍在门上,刘玉说:“你先休息吧,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高跟鞋“哒哒”的声音远去,聆泠站在门边,心里说不清是欢喜还是失落。
后面发生了什么聆泠一概不知,当晚湛津回来时,还是如常。
只是男人拥着她问要不要再叫刘玉时,女孩藏起了自己。
“不要……”
如果是赤身裸体,那她宁愿自己待着。
“不要叫别人,我只想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