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道是不是悲伤过度失声了，听不见一点声音。

江泠蹲下来，弯腰时血液滴在寻悠眼睛中。

即使被眼睛刺痛，他也没有合上眼睛，依旧死死盯着江泠。

江泠伸手一根根掰开寻悠的手指，看着他忽然莞尔一笑。

“你不是很讨厌他吗？你现在如愿了，不单是上面列车，下面列车，你想要的力量都是你一个人的了。”

“为什么不开心呢？”

这话无异于一把把利剑插入寻悠胸口。

脑海不停回响自己说过的话，寻悠张着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哀嚎。

简直听者落泪，闻者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