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乔念别开脸深呼吸。
“说,我等着呢。”
乔念低头:“对不起一次又一次伤害你,让你难受……京枝姐,真的对不起。”
乔念眼睫闪动,鼻子发红,快要流泪的模样。
楚京枝:“……你别跟我装可怜,你打电话叫罗绫来找我,坏我好事的时候,你可一点都不可怜,还可恨得很。”
乔念:“……”
楚京枝咬牙切齿地瞪乔念:“嘴张开,我看看。”
乔念嘴闭得很紧。
楚京枝偏头看乔念的左脸:“真是小姨打的?”
她不信小姨会动手打双亲已经过世的孩子。
乔念低头:“不是。”
“嗯?”
“上火,牙疼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小姨知道你这么利用她跟我使苦肉计吗?”
乔念此时已经觉得很没有脸面了,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吃药了吗?”
“吃了……消炎药和止疼药。”
“好用了吗?”
“还好。”
还好就是还有点疼。
但只是还有点疼而已,值得同情么?
不值得。
楚京枝打开药箱,避开信息素提取器没露出来,拿出那根流苏鞭扔到旁边。
又拿出一支蜡烛点燃,拿在手里晃动。
“先是把罗绫叫来搅我好事,后是今晚骗我,五宗罪了乔念。”
楚京枝喝了酒,可以控制自己的理智,但控制不了不让自己在燃烧的火光前出现酒后的媚态,她似笑非笑地挑眉看着乔念,在乔念的眼里便成了撩拨。
火光前的美艳玫瑰。
乔念垂下眼不敢看,她双手还举着。
一滴蜡油抵在了乔念的膝盖上。
乔念腿一抖,猛地别开脸,额头贴上手肘弯,急切地呼吸。
楚京枝眉头一凛:“信息素收回去。”
乔念挣扎:“我忍不住。”
“嗯?”
乔念闭眼,信息素非但没抑制住,还又扩散了一些出来,浓度更浓了。
楚京枝被影响得腿软,脖颈也红了一片。
“这么兴奋?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楚京枝手边正是药箱,撕开片抑制贴,倾身贴到乔念后颈上。
但只抑制住了信息素不再扩散,空气里还有残存的alpha信息素。
清冷的雾凇冷杉,正好叫酒后发热的楚京枝很舒服,也很腿软。
楚京枝的蜡挪到了乔念的锁骨上,倾斜。
乔念又是全身一紧,喘息加重。
“温度没那么高,别弄得好像很疼似的。”
“……”不是疼。
“这次易感期是几号来的?”楚京枝手里的红色短蜡烛继续向下。
“一号。”
“一号?”一号不是在体验冲浪和给她寄行李吗?
“嗯。”
“还是在别墅忍的?”
“……在o市。”
楚京枝忽然拿起短鞭抽向乔念的腿:“一次说全了,别我问一句你答一句,诚实点,还能给你痛快。”
放下流苏鞭,楚京枝手腕倾斜。
乔念忽地仰头,全身颤抖不停,红栗很疼,全身神经都活跃了起来。
楚京枝抿唇,乔念这样,弄得她口干舌燥的。
“在机场酒店,给你寄了行李箱后,不舒服去了酒店,让吕菲派人送了屏蔽仪到酒店,忍了一晚,住了五天,熬过去的。”
乔念说得断断续续,忽而呼吸急促,忽而发出啼咽,楚京枝听得心惊胆战。
不为别的,为乔念一个人在机场附近熬过了易感期这件事。
乔念那么怕飞机,怕机场,整日整夜听飞机起飞降落的轰鸣声,在恐惧中度过五天。
说得简单,两句话便概括了,但在身体和精神都受疼痛与折磨的情况下,每分每秒都会被拉长,是成倍的痛苦。
试问如果让她在燃烧的大火和浓烟滚滚的旁边待五日,她做不到。
楚京枝将蜡烛举到乔念眼前,乔念被火光照得避开脸,而楚京枝此时眼中一片水光,鼻子也发酸得她想要流泪。